第十七章 福州的梦没有雪

宁德的经济增长势头如预期一样好转，财政收入居然在 3 年内翻了 2 番，习近平的肃贪和招商两把刷子，让闽北大地气象一新，政坛商界是赞誉有加。1990 年 4 月，习近平升任中共福州市市委书记、市人大常委会主任。

福州，别称榕城，位于福建东部、闽江下游沿岸，是福建省的省会、福建第一大城市。

上任伊始，习近平立刻让秘书在市委大院门口贴上 4 个大字“马上就办”。习近平虽然从政时间不长，但是他的感悟力一点不低，新官上任就是狠抓吏治，狠狠地整肃那些贪官、庸官、昏官、懒官。在整合好党内资源后，然后开始他的经济改革。习近平的这一套思路一直延续到他成为党的总书记。习近平上任不到半个月，就在福州市鼓楼区举办了“领导服务接待周”，为民众曹天泉等解决了邻里土地纠纷。为了推动马尾经济技术开发区的大步发展，习近平提出要大幅度提高政府工作效率，亲自为马尾区题字：“马尾的事，特事特办，马上就办”。这几个大字至今还树立在马尾区高速路边的半山腰上。

三个月的吏治很快结束，接踵而来的是如何突破经济困局。福建周边的省正在步入改革开放的快速路，广东的加工业，浙江的私营企业，江苏的乡镇企业发展都出现如火如荼的发展新局面。虽然全国上下福建人走南闯北打拼天下，而福建老家依旧是死气沉沉，改革开放的春风似乎被阻挡在武夷山外。

习近平左思右想突然想起一个人：薄熙来。薄熙来自从去了辽宁大连金县当县委书记，仕途也很顺利，一转眼也荣升大连市常务副市长，这近年来大连的城市建设搞得是风风光光，到处都有记者的采访报道。习近平似乎看到了福州发展的新模式，就立刻抄起电话就打给大连薄熙来。“近平啊，祝贺你荣升福州市委书记，看来老弟是比老哥我有出息。”薄熙来在电话那头爽朗地笑起来。“大哥啊，不要笑话我，我也是赶鸭子上架，江泽民和贾庆林两位领导是对我信任，说实在的，我的能力是远远不如你啊。”习近平很谦虚地说。“奥对了，我看了很多媒体报道，大家都在谈论你《经营城市》的那一套经验，我到现在也是搞不懂你的那一套，我真想你这个大哥教教我。”薄熙来听了后对习近平说“可以啊，欢迎习书记来大连指导工作。”薄熙来开玩笑地说，“哎呀大哥，你就别开玩笑，我是说来就来，你一定不能给我藏着掖着，不教会我，我是不离开大连的。”习近平非常认真地说。薄熙来说“那就一言为定，你下周来，我会好好接待你。”放下电话，习近平就立刻安排市委班子赴大连取经学习的活动。

大连，中国北方主要港口城市，1990 年因为一位太子党的有识之士来到这个城市，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惊人变化，1990 年大连国民生产总值为 191.1 亿，财政收入 24 亿，居民可支配收入为 1624 元，到了 2000 年，大连的国民生产总值 1110.8 亿，财政收入 77.6 亿，人均可支配收入 6861 元，短短 10 年大连的经济翻了 10 倍，城市面目焕然一新，“到处青松绿地，更有宽阔广场，高楼入云端，”这一首打油诗把大连的发展勾画的惟妙惟肖。

薄习见面也是惺惺惜惺惺好汉惜好汉，酒过三巡后，薄熙来就开始向习近平详细介绍所谓的大连模式。简而言之就是经营城市的新发展模式，通过城市环境大投入，实现土地升值，土地升值又为城市环境进一步提升提供资金，如此反复循环。“近平啊，你是学化学的，你这次来能闻到大连还有一丁点化工厂的味道嘛？”薄熙来问习近平。“没有啊，我知道大连是我国最大的重化学原料基地，你把这些工厂搞没了？”习近平疑惑地问。“我把这些工厂全部搬迁到大石桥那些远郊的地方去，腾出土地空间发展大连最需要的房地产和服务业。不光是优化了大连的环境，而且带动就业，为大连的未来发展争取了时间和空间。”习近平问“有人批评你的政策，说大连是城市像欧洲，农村像非洲，以牺牲农村的利益来发展城市，不能持久发展。”薄熙来哈哈一笑“近平啊，一代人只能做一代人的事，一个城市死水一滩，四平八稳能有什么前途？小平同志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思想，也遭到党内某些人的反对，说是搞两极分化。其实小平同志的核心思想就是要打破禁锢我们多年的平均主义思想，有了致富的标杆，就有了致富的动力，就能牵一发而动全身引领改革。城市改革超前是再正常不过，农村问题的出路是城市化，而不是在农村中打圈圈，世界任何国家也是走城市化这条正道。近平，你我都是新的一代，不能因循守旧鼠目寸光啊。”习近平听了后连连点头，对薄熙来对经营城市的概念有了一个新的认识。“熙来哥，你真是个奇才，居然把小平同志的思想解读的如此清楚，我对你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薄熙来笑笑说“近平啊，你这个老弟也是了得，你和江泽民同志搞得流通企业市场改革也是独树一帜，宁德的钢贸企业也已经在我们大连遍地开花，我要好好向你取取经。”薄熙来也好好夸了一番习近平。“不过，你我最终还是成为敌人。”薄熙来严肃地看着习近平。习近平惊讶地看着薄熙来问“熙来你不要胡说，我们这么好的朋友怎么能成为敌人？”薄熙来呵呵一笑“我爹最近去小平同志家，小平准备将你我列为第五梯队，你想想，未来的总书记会有第二个吗？除非你将来不与我争。”习近平站起来对薄熙来说“大哥，你想哪里去了，我不是那种接班的料，我这个学历就那敢与你去争，工农兵学员的帽子说多寒蝉有寒蝉。你的理论功底和敢于实践敢于天下先的精神，我老弟这一辈子也赶不上。过去主席有句话，三天不学习赶不上刘少奇，我看到了这 90 年代，一天不学习就赶不上你这薄老西”薄熙来听了后马上就笑容满面，“那就好，不争咱们就永远是朋友，好了，你有什么困难说说，看看我能出什么主意。”这一夜，两位老朋友促膝谈心，薄熙来用尽他所有的智慧帮助小老弟勾画出福州市的一个发展蓝图“3820”计划，也就是说福州要用 3 年、8 年、20 年时间，达到或接近亚洲中等发达国家或地区的平均发展水平。习近平懵懵懂懂地问薄熙来“这 20 年就是 2011 年，我们福州人家家能有小汽车？人人能住上三室一厅大房子？”薄熙来认真对习近平讲“近平啊，这些目标非常容易实现，你要眼光看得远，你才能有作为。”

接下来几天就是参观学习，习近平让团里的其他成员结合他的“3820”计划与大连的发展做一个对照，并听取大连方面的意见。临别一晚薄熙来设宴款待习近平，宴会后两人在大连棒棰岛的别墅前散步，“近平啊，你好像在受活寡啊，我看你老婆好像天天在外面演出，前一段时间在大连演出，我看到你老婆与那个阎维文小白脸勾肩搭背地搞什么合唱，我真想上台去抽丫的，你老婆也太过分了吧。”薄熙来对习近平说。“熙来啊，你言重了，你言重了，彭丽媛是团里的台柱子自然演出任务多一些。”薄熙来又问习近平“老弟啊，你不要太委屈自己啊，我是喜欢美丽的女人，天天离不开，工作越紧张，我就越喜欢找女人，没有女人我就工作不下去。”习近平突然记起来一个女人曾经说的那句话“革命是最好的催情药”就猛地拍了薄熙来的肩膀说“有一句名言说，工作是最好的催情药，你是不是工作压力越大，性欲越大，只要有了女人，你就可以运筹帷幄指点江山。”薄熙来说“绝对正确，我可能将来在女人方面犯错误，近平你可要理解我，不是我熙来裤带松，而是这工作压力大，你说对吗？”习近平点点头说“我理解，我理解。”薄熙来笑了笑对习近平说：“近平啊，你就放开一些，革命工作放在首位，其他的就不要太在意了，还有福建本地的那些人要保持距离，不要去碰他们给的妞，我就定期给你发蜜过来，我这里有个朋友叫徐明，他经常给我送蜜过来，我来不及用，就送你，你用完后再发给我。这即安全又省事。”习近平摆摆手说“大哥不要费心了，我有彭丽媛足够了。”两人又说又笑地回了房间。

回到福州后，这“3820”计划就成了“3820”项目，由习近平总抓，要求各个部门制定计划落实。彭丽媛因为有身孕也回到福州休养，演出任务暂时告停，小夫妻也难得有个相聚日子，彭丽媛就充当家庭主妇，自己亲自出门买菜，亲自下厨房，习近平也很知趣，将官场上大大小小宴请尽量推辞，回家与老婆共进晚餐。一天彭丽媛买了几只大龙虾，在厨房给习近平煲龙虾粥。习近平进门后闻到龙虾的香味，进厨房打开锅一看，就说“丽媛啊，你是不是龙虾和米一起煮了？”彭丽媛点头说“是啊，我就是把米和龙虾一起煮，有什么不对吗？”“煮龙虾粥，米不能放太多，粥稠了龙虾味道就出不来，这个生姜要切成细细的姜丝，而不是姜片，最重要的是龙虾要等到粥快成型时放入，烧滚后即可出锅，那叫一个鲜美。”彭丽媛脸一红就知道自己这龙虾粥煮的不够地道，“近平啊，你一个市委书记如何能懂那么多厨艺知识？”习近平暗暗窃喜，心想没有这“赖式记忆法”去恶补那些厨艺知识，自己难能在爱妻面前展现大厨的本事？“丽媛啊，我是为了你的到来，最近抽空去学习了一下厨艺，希望我们未来的孩子能早一点接受爸爸的爱。”彭丽媛深受感动地说“老公你真好，我这次休假要好好陪陪你，另外我想去武夷山天心永乐禅寺，见见哪里的主持静虚和尚，上次他那么费劲心血搭救我，我彭丽媛也要知恩图报啊。J 习近平点点头，立刻吩咐秘书去安排明日进山。

天心永乐禅寺，深藏于武夷山中的一座佛教名刹。初建时称为山心永乐庵。“山心”，指其地理位置而言，因名刹坐落于武夷山方圆 120 里的景区范围中心，故名。名刹的建筑在明清之际就曾辉煌一时，当时寺庙的中轴线上建有弥勒殿、天王殿、大雄宝殿、观音殿、法堂、库房、斋堂、禅堂、客堂、香客楼等，两侧建有三层重楼的钟楼，鼓楼和偏殿。大构体则飞檐曲栏，壮丽雄伟；小雕件则巧夺天工，精美绝伦。大雄宝殿为重檐歇山式建筑，仰之弥增佛界庄严之感。

习近平夫妇在天心永乐寺庙里受到主持静虚和尚的隆重接待，和尚们用乾隆皇帝御赐的黄金壶为客人们沏上一壶大红袍，这款红茶产于武夷山，茶树生长在岩缝之中。大红袍茶具有绿茶之清香，红茶之甘醇，是中国乌龙茶中之极品。喝完茶后，就开始由寺里的僧人进行武术表演，其中一道节目引起了习近平的极大兴趣。只见两个僧人对面站立然后就逆时针开始转圈，越转越快，最后连人影也开始模糊，习近平的秘书小孔突然喊起来“离地了，离地了。”习近平顺着小孔的手指一看，发现两个僧人的脚已经稍稍离开了地面。习近平摇了摇头说“不可思议，牛顿万有定律居然被这两个和尚给打破了。”静虚和尚咳嗽一声，表演的和尚就收功后退场。静虚和尚双手合十道“感谢女施主慷慨解囊，为本寺捐款 100 万，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彭丽媛刚想对静虚和尚问一句话，习近平赶紧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彭就笑一笑不语。原来这赖昌星听说习近平要去武夷山朝香，就以彭丽媛的名义给天心永乐寺庙捐了 100 万，今天彭丽媛听到习近平的解释，就从心里对赖昌星多了几份敬意。

静虚和尚又对习近平说“施主面有善根，与贫僧前世有缘，今曰贫僧无礼可送，就将本寺两个最好的功夫献给施主，可以让施主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第一套功夫是育筋经，两手叉腰面墙，脚尖离墙一拳，这样面壁蹲起 360 次，每日 2 次。

第二套功夫是扶轮经，每次大小解时，紧扣牙齿，意守丹田。

前一套功夫可以强身健体，快步如飞。后一套功夫可以水火既济，阴阳调和。夫妻两人谢过方丈的深情厚谊，一起去武夷山赏景观色，好不惬在山上过的开心日子不到三天，就接到山下打来的电话，通知习近平在 1992 年 8 月 28 日左右，第 16 号强热带风暴将在福建沿海登陆，要求习近平立刻返回福州，负责指挥福州地区抗击台风的工作。

告别了静虚和尚，习近平夫妇紧急驱车返回了福州，没有几天 16 号台风在连江县登陆，福州的马尾一带灾情非常严重，巨浪拍岸，狂风将一颗颗大树连根拔起。习近平已经在抗灾前线奋战了 48 小时，可是一点疲倦感觉也没有，头脑清醒，身体轻松，胃口大开，精神饱满。习近平奇怪自己身上的变化，突然想到的是静虚和尚教的功法，习近平不是一个勤奋的人，老和尚教的第一种功法很好练、每天早上起来和晚上睡之前，各练习一遍，而第二套功法要求是每次解手要做功，有时候一忙就忘记了。可就练习几天这身体发生了出人意外变化。

一天下午，福建东南电视台节目主持人梦雪来采访习近平，这次抗击 16 号台风，梦雪是电视台前方报道组主持人，习近平去哪儿，报道组就跟到哪里，梦雪从大学毕业后就去大连电视台以实习生名义学习做电视主持人。前不久独身一人前来福建打拼，在东南电视台担任节目主持人。梦雪真名是李秋云，黑龙江哈尔滨人。她是典型的哈尔滨美女，高挑的个，鼻梁高高的，深邃的眼睛，高耸的胸脯让人联想到俄罗斯美女的风采。釆访中梦雪媚眼如丝，让习近平心头直痒痒。采访结束后，习近平送梦雪和摄制组成员出门。刚回屋，就接到薄熙来的一个电话，“发给你蜜尝了吗？”习近平搞糊涂了“什么蜜不蜜的？你说什么？”“那个梦雪，就是发给你的蜜，你好好享受吧。”习近平急忙说“你瞎说什么，人家好好一个女孩，哪有你那么色？”薄熙来在电话中笑起来了“近平啊，你说过革命是最好的催情药，我看到电视中有关你的报道，你在马尾那么拼命工作，也该给你调剂调剂生活，好了，今天晚上梦雪会来找你的，你小子就享福吧。”说完还没有等习近平解释，对方电话就挂了。习近平摇摇头就回房间休息。妻子彭丽媛快要接近分娩，自然就停止夫妻生活，而这几天的抗台抢险刺激了自己的神经，加上静虚和尚那套功法，让习近平已经欲火焚身又无从发泄。躺在床上是辗转难寝。忽然有人在轻轻地敲门，习近平走到门口问“谁啊？”外面有一个女孩的声音，“习书记，我是梦雪，我有份材料送给你。”习近平打开门让女孩进来。习近平问女孩：“什么文件，拿来我看看。”梦雪脸上潮红，细声地说“是大连的薄书记让我给你送一箱子蜂蜜。”习近平已经知道了女孩来的用意，就明知故问“什么蜂蜜，在哪儿呢？”梦雪脸红红地说“蜂蜜在我宿舍里，要不我回去拿。”习近平站起来一把搂住梦雪的细腰，“还去拿什么蜂蜜，你就是我的蜂蜜”，说完关掉了床头的灯，将梦雪推倒在双人床上。这一夜马尾港的风雨渐渐停息，而屋内的喘息一直延续到清晨。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来自北方的蜜是接踵而来，有娇小可爱的血染风釆，还有柳眉杏眼风韵心雨，习近平的情欲大门一经开启就一发不可收拾，一改往日憨厚矜持的风格，对美女是既来之则取之，来者不拒，平压群芳。

一个月后，彭丽媛产下一个女儿，取名叫习明泽。也道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习近平在妻子临盆前夕的那些丑事也很快传到彭丽媛耳朵里，一怒之下，抱起不满足月的孩子就回了北京的娘家。

不到两天，妈妈齐心从北京打来电话，要习近平赶紧回来一趟，爸爸习仲勋有事找他。习近平安排好福州的工作后，匆匆赶回北京父母亲家中。

习仲勋的家在中南海后门，紧挨着北海公园。两层灰色小楼带一个宽大的院子。习仲勋喜欢在院子里的树下喝茶看书，而夫人齐心喜欢在院子里种点蔬菜，院子里是又有葡萄架和大槐树，也有黄瓜棚和韭菜地，两个人是各得其所乐在其中。习近平一进门就被父亲的秘书叫到书房里。一进门看到彭丽媛在父亲旁边坐着，妈妈齐心抱着孙女习明泽。“近平啊，你在福建不好好做的你工作，整天不务正业，和那些不正经的女人泡在一起，你看看，你老婆都被你气的跑我这里来了，小彭哪一点对你不好，你小子还要这样欺负她。”习仲勋有点生气，用拐棍触了一下地面说“我一直对你讲要夹起尾巴做人，你就是不听。”妈妈齐心开口说“老习啊，近平的事情我也作了了解，聂卫平告诉我，近平在福建那一堆女人全部是薄家老三给安排的，近平你说，有没有这回事情。”习近平点点头说“是这样的，爸爸我知错了。”齐心接着说“近平以前根本没有这些所谓桃色新闻，就是最近这两个月接二连三地出问题，老习啊，你也要思考一下。自从老邓确定第五梯队的人选后，我觉得薄家就有点反常。”习仲勋用手摆了摆说“不必说那么多，人正不怕影子歪，薄家的问题是他们的问题，我老习家的问题就不能因此而掩盖，近平你要好好写检查，写完后直接交给彭丽媛，齐心你就不要插手了。”说完就走出书房去葡萄架下去看他的《刘志丹》小说。

接下来几天习近平在父母亲家里闭门思过，三天写了三份检査书，一份比一份更深刻。彭丽媛也开始心软了，当晚夫妻就和好如初。小别后的鱼水之欢让彭丽媛是心满意足，可隐隐约约感到老公的身子有了一点变化。“近平啊，你是不是吃药了，我感到你越来越棒了。’习近平忙解释说“没有，没有，我从来不吃这个东西。”习近平突然感悟到自己变化的原因，就问彭丽媛“丽媛啊，我自从武夷山回来后，我就很亢奋，每天不做那事，我的心就静不下来，你是不是也一样？”彭丽媛说“没有啊，我很正常，而且我的嗓子也越来越好了。奥，对了，你是不是一直练静虚和尚的那个功法？”习近平不好意思地说“我就练了第一套功法，每天做蹲起，另外一个功夫没有练。”彭丽媛猛地坐起来说“大哥啊，你的问题找到了。”习近平见彭丽媛裸着身子坐着，赶紧将她拉回被窝“你说啥，我有啥问题？”彭丽媛就慢慢地将个中原因讲给习近平听。

原来静虚和尚教的两套功夫需要配合着一起练，如果光是练习第一套功夫，对于女人可能没有多大的影响，而男性就可能会产生性欲亢奋的副作用，只有结合练习第二套功法才能做到水火既济，阴阳调和的作用。习近平由于忽略了第二套功法的练习，造成性欲异常亢奋，以至于被女色引诱后会不假思索坠入情网。

问题找到后，习近平按照静虚和尚的方法调养身体，体内的虚火慢慢消失，夫妻感情也渐渐好转。彭丽媛也是个聪明人，将习近平写给她的三份检查书交给婆婆齐心保管，等儿媳一走，齐心就把三份检查书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