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情迷六四学生领袖

时光进入 1989 年，这一年中国经历了一次震撼全球的事变，也让习近平有机会近距离认识一位学生领袖。

宁德的招商非常顺利，林美玉当选为宁德商会会长，由于政府和银行的资金支持，一大批周宁商人落户宁德，并合力进军上海和华东各个地区，钢贸生意做的是红红火火。

小白的身份也已经搞清楚了，原来小白的真名叫林白玉，是林宝山的一个私生子，林白玉的妈妈是泉州提线木偶剧团的一位演员，林宝山对这门艺术是如痴如醉，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白玉的妈妈也就被林宝山对艺术的热忱所感动，两人最后坠入爱河。宝宝秘密出生后，小白妈妈得了严重的产后抑郁症，在当地治疗无效后，无奈之下只好将她送到香港林宝山姑妈家治疗休养。小白就交给赖昌星妈妈代为照管。习近平将林白玉的身份讲给了林美玉听，林美玉见到小白的时候吃了一惊，白玉简直就是自己小时候的形象。小白已经 17 岁，身高与姐姐不下上下，白里透红的皮肤散发出青春的气息。这对从未谋面的姐妹，今日见面不免唏嘘一场。习近平对小白是欣赏有加，极力鼓动她出国深造，几经周折小白来到了纽约，后来通过自身努力考入了美国最著名的大学，美国康尼迪克州的耶鲁大学，拜华人学者陈志武教授为师，获得经济学博士学位。

4 月份以后，中国的政治形势发生了激烈的动荡，各地学潮风起云涌，福建本地也随波逐浪，跟着全国的学潮一起往前涌动。习近平目睹了厦门集美学村的学生步行十几公里到厦门市政府请愿，2000 多名学生组织队伍浩浩荡荡把厦门市政府包围的严严实实。游行学生广为散发了《告厦门市民书》。文中称：“市民们，物价飞涨，经济停滞，通货膨胀率达二十％以上，中国已经处于危急之中。三十九％的中国人生活水平在下降，四十二％的厦门市民生活水平在下降！制币的印刷机在高度紧张地昼夜不停地运转，货币在大幅贬值！市民们，你们想过没有，钱到哪里去了？其实巨款被挥霍的情况连想也想不到。我们再也不能被愚弄，不能被欺骗，不能被压榨了！我们要做真正的主人！”这份署名厦门爱国学生的传单在厦门引起巨大反响。后来又发生了厦门大学学生开始绝食，当地的专家学者发表了公开信予以声援。紧接着又发生了学生在福州…厦门 324 国道路上静坐示威，如果这条公路被切断的话，整个福建的经济将受到严重的打击。福建省委紧急抽调干部队伍前去做学生工作，希望学生以大局为重，维持好公路畅通，保障经济秩序正常运行。省委派出了贾庆林作为负责人，习近平也是被抽调去的干部之一。贾庆林与学生谈判了 3 天，没有丝毫的进展，搞得贾庆林是焦头烂额，精疲力尽。习近平见到贾庆林的时候，只见他抽着烟狂躁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我操他妈的一群王八蛋大学生，老子给了他们面子让他们撤走，可他们就是死活不动。这些人就是欠抽，不给他们一点厉害，他们还真不知道这天下是谁的。”习近平倒了一杯水给贾庆林说“贾书记你就别生气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试试。”贾庆林喝了一口水问“近平，你行吗？”习近平说“贾书记，我替你分分忧，你先休息一下，我会尽最大努力去做好这件事。”贾庆林点点头。习近平转身出了门，门前已经等候多时的赖昌星立刻上来，在习近平身边耳语几句，习近平点点头就直奔学生示威的地点。

两小时后，习近平兴冲冲回到贾庆林的前线指挥部住地，推开屋子就说“贾书记，学生撤了，学生撤了。”贾庆林正在行军床上打盹，听到习近平的喊声就连忙起床。“你说什么？学生撤了？”说完就推开窗观看远处的动静，发现学生们已经将带来的红旗全部拔掉了，公路上人群已经看不到了，学生们正在有条不紊地向后方撤离。贾庆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问到“近平啊，你是咋整的，让这帮学生乖乖地撤走？”习近平回答说“没什么啊，我就是讲你贾书记的话重复一遍，学生们就撤了”贾庆林摇摇头说“你就不要骗我了”，然后就指了指站在远处的赖昌星说，“是不是他帮的忙？”习近平点点头，两人哈哈大笑就乘车回福州。原来赖昌星用 50 万元收买了这次活动的学生领袖，另外调来了 2 卡车的氨水，故意在靠近学生静坐的公路段造成一起交通事故，引起了氨水泄露，赖昌星的人马就放风说是一种剧毒的化工原料泄露，如果人群不马上散开，会导致生命危险。这些学生根本没有分别氨水与所谓有毒化工原料的经验，当氨水刺鼻的味道散开来的时候，学生领袖心领神会地指挥大家安全撤离。一场风波就这样被快速平息下来。

六月四号，北京天安门发生了震惊全球的大屠杀事件，接下来就是通缉六四中活跃的学生领袖，习近平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细细地阅读了这份 21 人通缉名单：

(1) 王丹北京大学历史系一年级学生。

(2) 吾尔开希北京师范大学教育系一年级学生

(3) 刘刚北京大学物理系硕士毕业

(4) 穆芸北京师范大学心理系 87 级研究生。

(5) 周锋锁清华大学物理系四年级学生。

(6) 翟伟民北京经济学院学生。

(7) 梁擎暾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系 87 级学生。

(8) 王正云中央民族学院学生。

(9) 郑旭光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学生。

(10) 马少方北京电影学院夜大剧作班学生。

(11) 杨涛北京大学历史系学生。

(12) 王治新中国政法大学学生。(13) 封从德北京大学遥感所 86 级研究生。

(14) 王超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

(15) 王有才北京大学物理系研究生。

(16) 张志清中国政法大学 87 级学生。

(17) 张伯笠北京大学作家班学员。

(18) 李录南京大学 85 级物理系学生。

(19) 张铭清华大学汽车工程系学生。

(20) 熊炜清华大学无线电系 85 级学生。

(21) 熊焱北京大学法律系 86 级研究生。

习近平看到这些通缉的学生领袖个个被加上了“反革命暴乱分子”的称谓，心想，这反革命分子帽子算个屁，自己当年不到 13 岁就当上了现行反革命，被关进少教所，差一点被打死。反革命这三个字就是个框，谁不顺眼就将他装进这个框里。想到此就将通缉令扔到垃圾箱中。

曾庆红打电话来告诉习近平，老江已经调入中央任总书记，让习近平来北京一趟，老江要与他叙叙旧。习近平心里也是很明白，这老邓能将自己亲自提拔的两任总书记赶下台，你老江有什么能耐确保地位稳固？胡耀邦是红小鬼出生，又在平反老干部方面博得大量的高干人心，赵紫阳的农村改革，“要吃粮，找紫阳”的一句话就奠定了赵紫阳在党内的地位。老江是白板一块，如何能在复杂的党内站稳脚跟，确非易事啊。习近平暗暗地盘算了今后与江泽民的相处关系，几个字可以包括“不远不近，不趋不离。”江泽民离开上海赴京就任后，就渐渐开始疏远了林美玉，林美玉也是如释重负，又能自由自在地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美玉一直惦记着给予自己最大帮助的习大哥，这几年被老江占着身子，始终没有机会报答知遇之恩的大哥，现在终于有了机会，美玉把大量的时间停留在宁德，表面上看是重点发展对日出口墓碑的业务，而暗中是靠拢习近平。这几个月彭丽媛成了空中飞人，演出任务是一个接着一个，这新婚夫妻是聚少离多，日子一久不免感到心烦。美玉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一次又一次地邀请习近平到她的豪宅中去作客，这一来二往两人就萌生恋情。习近平也清楚老江地位变动后，需要与老情人做一些切割。而林美女本来就是钟情于自己，现在两人感情缠绵也算是物归原主。

一日下午，习近平与林美玉在后花园中下围棋，忽然接到赖昌星一个电话，说有紧急事情要与他商量，习近平问他什么事情，赖昌星要来找习近平当面谈，电话中不便于说。习近平和林美人解释一番，让美玉暂时回上海一段时间。

赖昌星匆匆进了林美玉的家门。习近平在门口迎接他，“阿星啊，你不在香港呆，回福建做什么？”赖昌星愁眉苦脸对习近平说“大哥要救救我，小弟这次麻烦大了。”这个赖昌星平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从来就没有什么事情能难住他，可今天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令习近平大为惊讶。“阿星，出什么事情？不要着急，给大哥说说。”赖昌星叹了一口气就将最近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个究原来赖昌星在习近平的朋友李纪周帮助下迁居香港定居，公司业务也日益扩大。赖昌星走的是偏门这一条道，从香港走私物品到福建成了他最主要的业务。而走私业务要与各种黑道上的人打交道，这几年来，赖昌星靠金钱铺路，认识了香港各路黑帮大佬，其中重量级就是 14K 的龙老大和新义安的胡老大。六四屠城后，香港各界义愤填膺，强烈声讨中国政府的野蛮屠杀，而后中国政府开始通缉学生领袖和异议人士，香港商界头面人物决定出钱营救这些被通缉人士，黑道领袖也同意加入，著名的黄雀行动就这样开始了。赖昌星的主要活动地面是在福建，因此香港黑道头面人物要求赖昌星出力营救。赖昌星也就十分为难，自己在大陆依靠的是共产党政府的干部官员，如果自己出面营救这些学生，被政府知道了，那就麻烦大了，不仅生意会大受影响，而且连自己的立脚之处也可能会被断掉。但是反过来说，香港黑道也不好惹，如果自己不配合，恐怕将来香港地盘上就会被黑帮扫地出门，这次 2 位黑帮大佬救人决心之大是亲所未见。赖昌星是懂事理的明白人，不会去顶着大佬不作为。左右为难就只能与习近平商量。

习近平听完后皱了皱眉眉头说“这是很难办，关键是风声很紧，要是走漏风声，那可是重罪啊。不过，为了老弟，我习近平是甘愿冒此风险。”赖昌星一听就眉头舒展开了，说“那好，那就见见这几个人吧。”习近平警觉地问“是谁？”赖昌星说“穆芸和余又德。他们现在就在周宁我的办公室住着。”习近平大吃一惊说“我今天早晨还看过这个通缉名单，穆芸与余又德榜上有名，这两位都是天安门广场的学生领袖，居然能跑到你这里躲着。”赖昌星将这个经过讲了一遍，原来穆芸和余又德是被香港黑道组织保护后去广东，准备在广东哪里渡船偷渡去香港，同时被营救还有 3 位异议人士，不料这 3 位人士在广东准备偷渡期间被当局抓获，入狱后在酷刑下交代了这次行动计划，因此黑道决定取消广东偷渡计划，改为福建偷渡，并将穆芸夫妇送到了赖昌星手中。习近平听完后说“那好，既来之则安之，你让穆芸来见我。”赖昌星转身出门回家去接穆芸和余又德。

当习近平见到穆芸的时候就闻到一股浓浓的汗臭味道，这位年轻的学生领袖瘦瘦小小几乎与当年的小白那个样子，穿一件黑色的两用衫，一条军用长裤，脚上是一双解放鞋，唯一干净的是她的头发，整理的干干净净。“你就是穆芸？”习近平上下打量了这位弱小的女子，似乎不敢相信她是指挥几十万人的天安门广场学生领袖。“我是穆芸，请问您是谁？”穆芸客气地问了一句。“我的名字不重要，你就叫我平哥好了。你的朋友来求我帮助你们逃出中国去，我答应他了，但是有一个条件。”穆芸轻轻地问了一句“什么条件？”习近平说“其实我对你们的这一次运动不很了解，今天只要你能说服我你们是对的，我就立刻帮助你和余又德出国，否则我就将你们送到你们该去的地方。”习近平点燃了一根烟，坐下来听这位女领袖的自述。

“我能不能先洗个澡，我已经一个月没有洗澡。”穆芸问。习近平很惊讶这位女孩的镇定，到这个节骨眼上还要顾忌自己的体面。“好的，我这里还有赖总妹妹的衣服，送给你做替换。”穆芸去拿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不到 5 分钟，穆芸就洗漱完出来。习近平眼睛一亮，刚才灰头土脸脏兮兮土妞居然变成一位风姿卓越的美女，穆芸的身材优美，胸部坚挺，皮肤白皙，特别是她的脖子，像象牙一般的白静又细嫩，腰围纤细，臀部隆起，如面包一样的高耸性感。习近平几乎是愣住了，差一点忘掉了刚才那么严肃的对话。穆芸咳嗽一声说“习近平书记，我洗好了。”习近平吃惊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厕所里有个信封上面有你的名字，你是 1953 年 6 月 15 日生日，你父亲是习仲勋，妈妈是齐心，太太是彭丽媛。”习近平刚想问穆芸，只见她的眼光停留在桌子的一本杂志上，习近平就立刻明白了。这是登载在本地杂志上的一篇对习近平的专访，尽管杂志离穆芸很远，她居然能扫一眼就能把文章中的大意给记下来。“习书记，我们学生是单纯的，我们要求是反官倒，反腐败，要求党和政府搞政治改革，实行民主。”“穆芸，你们长期占领天安门广场，扰乱社会秩序，政府哪能不管？”“习近平，我告诉你，你们共产党用几十万大军开着坦克车，用机枪扫射手无寸铁的学生和民众，这世界上有你们这样的政府吗？”“我们的军队不会滥杀无辜的，顶多也是误伤。”习近平声音中有些胆怯。“姓习的，我告诉你，你们那批狗日的军队就在老娘眼皮底下杀的人，我的同学一个个倒下，血流成河，你瞎了眼了。”习近平没有想到这个弱小女子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惊天动地气吞山河。习近平又轻轻地问一句“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这样激动。] 穆芸瞪大了眼睛说“你妈了个臭逼，我是被你们逼疯了，我现在能做什么？活着还有什么劲？”说完就嚎啕大哭起来，习近平站起来靠近穆芸，同情地搂住这个女孩子，穆芸就势抱住习近平哭个没完。突然穆芸停止了哭声，猛的一下就把嘴唇压在习近平的嘴上，习近平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得连忙推开，可是这女孩子死命抱住他，嘴上一直在说“习书记，不，习大哥，我已经憋了一个多月了，没有碰过男人，你能不能整我几下，我是憋不住了。”“穆芸，你不是有老公，余又德不是一直与你在一起吗？”“不要再提他了，自从你们的枪一响，他的那根枪就就不灵了，废人一个，我恨死你们这群共产党了，今天我要你替共产党还这个债。”习近平低头一看，只见穆芸身上那件薄薄的衬衣前面的扣子全部已经开了，酥胸隆起，春光乍泄，让习近平欲火焚身，就抱起女孩进了卧室。

激情之后，习近平抚摸着穆芸光滑的身子说，“你好疯狂啊，我搞不懂你这个激进的学生领袖，床上为什么像个荡妇。”穆芸笑眯眯地对习近平说，“这你不懂了，凡是搞革命的，都是那些肾上腺素过剩的人，否则就没有这个激情去搞革命，古今中外，从无例外。我自从担任广场负责人后，我是天天离不开男人，有时候抽不出空就在广场帐篷里操逼。你没有听过一句名言吗？”“什么名言？”习近平问。

“革命是最好的催情药，我最喜欢革命，因此我也最喜欢激情四射的性生活，没有男人干我，我是活不下去。”好像习近平有点开窍了，说“你说的有点道理，好像毛主席也是特别喜欢女孩子玩这样的游戏。”“你就别提你们的主席了，他是利用权力去操逼，我是凭我的热情和魅力，我们不是一种人，”说完，又翻身上马，疯狂地扭动起来。习近平在身下问“穆芸，你有完没完，再整下去我要虚脱了。你的革命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穆芸咬住嘴唇，一遍扭动，一遍说“我们天安门同学付出了那么多的生命和鲜血，你就付出了几泡尿，你还给我讨价还价，你就闭嘴好好替共产党还债吧。”习近平也就乐的顺水推舟，这一夜终于将这位革命领袖喂了个心满意足。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足不出户疯狂做爱，习近平这一辈子也没有遇到过这样激情四射的热情女子，要是没有刘晓庆传授的阴阳互济的床笫功夫，恐怕是难以抵挡女领袖的肉弹进攻，欢愉之际，习近平问穆芸说“我们恐怕一辈子要走不同的道路，我会沿着父辈的道路继续从政，你可能会流落天涯反对我们共产党。既然我们注定要成敌人，你为何还有那么大的干劲来做爱？”穆芸回答说“我与你做爱心里就是这么一句话，干死你们共产党，这样就很爽。”习近平大笑起来，将穆芸狠狠压在身下说，那我就干死你这个反革命。两人又是一轮疯狂大战，喘息声让隔壁休息的余又德狠得牙齿快要咬断。

三天后的午夜，海滩上伸手不见五指，赖昌星带着穆芸和余又德在宁德三都澳的一个小码头等候，远处轻轻地开来一首快艇，三人快步下船，习近平站在船边送别，穆芸紧紧抱住习近平痛哭起来，习近平用宽厚的大手拍了拍穆芸的后背说“快走吧，一路顺风”穆芸还在那里哭个不停，余又德急了一把抱起穆芸就往船舱里塞，“你这个贱货，哭你娘个头。”船迅速离开，很快就消失在漆黑的公海之中。

第二天香港报纸登出一道消息，《六四天安门广场学生领袖穆芸和余又德夫妇成功逃离中国大陆》。消息传到福建，习近平长长出了一口气。